第214章 胆小,像我就敢想
作者:七七七枂   翻车后,万人迷她深陷疯批修罗场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阮雪倾委屈的噤起鼻子,“阿言,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,我不想腿变成那样。”
    阮雪倾的声音染上几分哭腔,濡湿的睫毛挂落着剔透的泪珠,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男人心软了。
    修长微凉的手捏住她纤细的脚踝,搭在自己跪垫在泥土的膝盖上。
    随即弯身低下脑袋,将衣角扯成一道细长的黑布,环绕着紧系在伤口处。
    阮雪倾看着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沈斯言,也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多技能,好像很可靠的样子。
    不知是毒素或者布条系紧的原因,阮雪倾整条小腿麻得失去了知觉,像只被捏住脖颈的小猫眼泪汪汪的抱回了玫瑰别墅。
    “阿言,我还能继续走路吗。”
    沈斯言没有正面回答,只从医药箱中掏出空壳针管,又打开一小瓶药剂,将其慢慢抽进,针尖对准伤口。
    “等等,等等!!”阮雪倾看着仿佛能将自己小腿扎穿的针头,连忙摆手叫停、弱弱的瞧向向男人,“这是什么,阿言。”
    “解毒药,以防万一提前准备的。”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她小声回应,手不由自主地捏上男人的手臂,小脸紧张得皱成包子,鼻尖忽而涌入阳光温暖的气息,唇上落了柔软。
    沈斯言安慰着吻住女生,分散对方的注意力。
    眼睛半敛的看着阮雪倾轻颤的睫毛,又下落在其小腿上,看准伤口猝不及防的扎了进去,随即听见一声闷heng。
    “呜...”
    她吃痛地吸吸鼻子,见男人将医疗用具整理归位,去衣橱间取了身干净的长裙。
    如此平静的反应令阮雪倾越发心慌,这不是剧本正确的打开方式,平静得过于渗人了。
    然而后来她却意识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,自己的腿彻底没了知觉。
    先前只是麻木,可现在已经连麻木都感知不出来了。
    她扯着嗓子将临屋的沈斯言喊来,白净的脸蛋上泪痕纵横,“阿言,送我去医院,呜呜呜,快点。”
    沈斯言却只坐在床边抚摸了下女生的小腿,语气不缓不急:“不用去医院。”
    “林子里没有毒蛇,是我骗你的。”
    “可我的腿——”
    阮雪倾不停抽噎,一整句话还没讲完,就让男人截住话茬,“卿卿知道我注射的那一针是什么吗。”
    她整个人瞬间像掉进了冰窖,不可置信地摇摇头,“我不信,你不会这么对我的。”
    “别忘了,是你再三欺骗我在先。”
    “沈斯言,你真的是疯子。”阮雪倾蕴满泪花的眼中尽是恨意,使劲推搡着男人,“我的腿要恢复不到原状,我绝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    “所以卿卿是相信我的话了吗。”
    沈斯言看着她不加掩饰的情绪,心窝像被刀慢慢绞动,痛得快要不能呼吸。
    一针麻醉剂而已,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试出来了。
    不明真相的阮雪倾不懂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、还怎么好意思露出受伤的神情,气结的侧身躺在床上,不予理会。
    可偏偏腿没有知觉、动弹不得,整个身子以一种拧巴的姿势躺着,气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
    房间一整晚再也没有过声响。
    次日,猛然惊醒的阮雪倾翻坐起身、先摸向自己的双腿,错愕的发现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    甚至怀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。
    吓得她险些也失去理智了。
    观察到腿上一道道弯着弧度的光影,阮雪倾后知后觉的扬起脑袋,眼瞳被画面震惊的不住颤动。
    自己沈斯言送了份大礼。
    她掀开被子下床,看着端着早餐走进房间的沈斯言,气急道,“你究竟什么意思。”
    男人不紧不慢的把托盘放置一旁,漂亮的右手从空隙间穿过,捏住阮雪倾的下巴靠近自己,“这还不懂吗。”
    四目相对之际,阮雪倾才发现男人的红色已盖住了将近1\/4。
    沈斯言紧了紧指尖的力道、不由她挣脱,将女生的脸颊带近,似穿越两个不同的世界,低头吻了上去。
    带着道不明的满足,
    “这样,卿卿才会乖。”
    *
    沈斯言又重新接手沈明杰的一部分公司,天天在书房忙着处理对方遗留下来的烂摊子,每次只有在临时饭点时才能看见其身影。
    倒真像等餐的雀了。
    “我都饿了,怎么才来。”
    察觉到女生语气中的不满,男人搂在她修长的脖颈上,拇指慢慢摩挲着安抚,“有些棘手的事耽搁了,抱歉,乖乖。”
    他像前几日一样闭眼吻了下女生光洁的额头,没有掺杂任何邪恶的念,黑密的睫毛下、眼中是一如既往的虔诚。
    知道沈斯言没有伤害自己的腿,阮雪倾纠结的情绪倒好受了些,估摸着只剩下五个月的时限,随即开口,“阿言,你究竟喜不喜欢我。”
    前人脸上的笑意收敛些许,停顿数秒后认真道:“我爱你。”
    “可,爱不应该是这样的。”
    沈斯言似被女生的话语刺痛了耳膜,眉心微微蹙起,蓦地低头将后续的话堵在唇间,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爱意。
    一吻结束,阮雪倾花般娇艳的脸颊绮丽漂亮,咬唇小声道:“总是亲完就走。”
    他恍然的身形顿住,有些拿捏不准女生的意思,怕又是自己在自作多情,只定定凝视对方、暂且没有动作。
    看向对方的眼睛闪烁不明,浅红的唇紧绷,“卿卿是又在玩什么花招。”
    “不玩了。”
    “阿言让我快点爱上你吧。”
    沈斯言让她一句话轻而易举搅乱了心神,金属镜框滑落的勾挂在高挺的鼻梁上,气息随着情绪波动而愈渐不稳,有种打破了斯文假面的感觉。
    “那我可以麻痹自己一晚吗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。”
    沈斯言幽暗的眼神被一点一点填满:“因为总觉得卿卿在骗我。”
    “胆小。”阮雪倾轻哼一声,语气故作轻松的样子,“像我就敢想。”
    她指尖点在男人露出的一截锁骨上,卷翘的睫毛跟小扇子似地忽闪忽闪、撩着心神。
    “懂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