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3章又是除夕
“岳父，郑师、段师，孤再敬你们一杯，若没你们在后方坐镇，孤无法安心在前方厮杀。”
“大王，请。”
刘寒再饮一樽，看向座下文武，“趁此佳节，孤也有一事要说。”
“臣等恭听。”
“桓帝、先帝时期发起过两次党锢，那些士大夫倒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，“三君”、“八俊”、“八顾”还有什么“八厨”。”
（ps：三君东汉世所宗仰的为：窦武、刘淑、陈蕃。
八俊：李膺荀昱杜密王畅、刘佑魏朗赵典朱宇。
八顾：郭林宗宗慈巴肃夏馥范滂尹勋蔡衍羊陟。
八及：陈翔、翟超、孔昱、苑康、檀敷、张俭、刘表、岑。
“谢大王！”
羊氏和外孙，只能二选一。
蔡珏闺房。
这些人是皇族认可的称号，青史留名啊！
随着夜色渐深，宴会也慢慢接近尾声。众臣纷纷起身，向刘寒致谢告别。有的人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，今夜过后，相信他们的名声会传遍大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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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回倒至白天。
蔡府。
就算有证据，能说吗？
蔡邕误认为这是刘寒对他的警告，让他看清自己的位置，已经成了外戚，就不要和士族眉来眼去、勾勾搭搭。
蔡邕不敢插手。
“太史慈、程普、韩当为海军“三大将”。”
“真羡慕姐姐有这么好的姐夫，琴瑟和鸣，白头偕老。”
蔡珏虽是女儿，但蔡邕依然严格教导，这就导致蔡珏从小就怕蔡邕，不敢像姐姐那样跟父亲说话。
蔡珏眼中的姐姐，是那种无所不能的，不管什么事，只要她开口，就没什么做不到的，哪怕面对父亲。
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脑袋嗡嗡的，恨不得立即跑到蔡府去找蔡邕提亲。
“徐荣、张、张辽、徐晃、高顺为“五子良将”。”
前两天听说，找父亲求婚的泰山羊氏全族被盗贼灭口了，父亲对此很悲伤，但讳莫如深，此后更是对泰山羊氏只字不提。
且不提要过大王那关，还有王妃。
“程昱、贾诩、郭嘉、鲁肃为“四谋”。”
“也不知你如何了？晚宴应该能见到吧。”
“陈琳，记下来。”
“他们认，孤不认，皇族不认！”
蔡邕当然选外孙，至于羊氏，他只能死后跟羊续说声抱歉。
“刘虞、刘普、刘政、刘劭为“四宗亲”。”
“谢大王！”
蔡氏可谓如日中升，平日里蔡府门口排满的马车今日终于不见了，也没有以各种借口找蔡邕的举孝廉的人。
可刚走到门口，才想起来泰山羊氏已经鸡犬不留了，那蔡珏嫁给谁？总不能是鬼吧？
泰山羊氏是怎么回事，蔡邕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，能有如此能力的，除了自己那个好女婿没旁人，可这事儿没证据。
“郑玄、段、蔡邕、孔融为“四师”。”
陈琳现在是刘寒的笔杆子，担任内史和著作郎：“喏。”
蔡邕看着发呆傻笑的小女儿也是一阵头疼，孩子很优秀，看她这样子肯定是有心上人了，她的心上人……真不好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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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府。
“今日，孤也学学他们，为我麾下文武扬名！”
刘寒若知道蔡邕心中所想，绝对会大呼冤枉，他只是单纯看泰山羊氏不顺眼，没别的意思。
一想到他，蔡珏脸上不自觉洋溢出笑容，露出两个红晕的小酒窝。
“田丰、沮授、戏忠、董昭为“四臣”。”
“卢植、朱、国渊、黄叙为“四府君”。”
“嗯，黄忠、典韦、赵云、关羽、张飞为“五虎将”。”
“好！死得好！死的好！”
刘晔因大半年都跟在刘寒身边，消息闭塞，刚回晋阳才得知蔡邕有意将蔡珏嫁给泰山羊氏。
“阎行、郝昭、乐进、桥蕤为“四盾将””
此刻的她正梳妆打扮，为晚宴做准备。
当初父亲有意将她许配给泰山羊氏，蔡珏担心了好一阵，还好被姐姐拦住了。
八厨：度尚、张邈、王考、刘儒、胡毋班、秦周、蕃向、王章。）
这点大家自然知道，不过都是前朝老黄历了，而且这次清洗兖州士族，他们……受到重点照顾，日子很不好过。
随即双手背在身后，回去睡大觉。
下人见刘晔短时间表情各种变化，还以为少爷疯了。
“们少爷我没疯！吩咐下去，今天少爷高兴！所有人这个月例钱翻倍！”
这更让下人一头雾水。
不过不重要了，发钱了，少爷说他没疯，那就没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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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府。
正厅、偏厅宾主尽欢，有两小只借着尿遁偷偷跑出来，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秘密基地。
“你…”
“你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。
“你先说！”
“你先说！”
“……”
又是沉默。
“好吧，我先说。”
刘晔语气较快，先一步蔡珏：“你最近好吗？”
“挺好的。你……”
“我…我也挺好的，跟在大王身边半年，学到了很多。”
“噗……”
蔡珏笑了，却让刘晔看呆了：“真美…”
“什么？”
“没…没什么。”
谁也没想到，跟在刘寒身边，被称为宗亲下一代扛鼎的人，在一小女子面前如此局促不安。
“黑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说你黑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，刘晔挠头：“是吗？大王说黑点健康。”
“噗……”
两人正说着悄悄话，忽然传来声音：“呵…我说怎么饭吃到一半，人不见了，原来是在这儿会情郎！”
咯噔！
刘晔冷汗直冒，暗道糟糕，被抓现行了。
蔡珏听到声音，僵直地转过身：“姐…姐姐……”
王妃！
当蔡珏叫姐姐的时候，刘晔已经在脑海中想到自己的十八种死法。
“臣……王妃，臣……”
“呵，怎么，敢做不敢认？”
蔡琰知道妹妹心里有人，只是没想到会是他，上下打量了一番：“我还真是看走眼了。”
平日里看着文绉绉的，竟是个敢做不敢认的伪君子。
刘晔深呼吸：“王妃，臣敢作敢当，蔡小姐美若天仙，德才皆备，臣早已对蔡小姐情根深种，还望王妃成全。”
对于刘晔，蔡琰还是很满意的，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学、品德，最重要的是家世，都很般配。
见蔡琰不说话，刘寒继续硬着头开口道：“若能娶到蔡小姐，我刘晔对天发誓，此生仅有蔡小姐一人，若违此誓，天打雷劈…”
“不要！”
蔡珏急了，连忙阻止：“姐姐！”
蔡琰看向傻妹妹，人还没嫁过去呢，就帮着人家，心里翻白眼道：“毒誓就不必发了，别连累大王。”
“……”
随后转身，看向蔡珏：“跟我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
蔡珏被抓现行，只能跟在姐姐身后，亦步亦趋，忐忑不安。
蔡琰停下脚步：“知道你比大王差在哪吗？你脸皮儿，太薄。”
“……”
蔡琰走了，带着蔡珏，只留下刘晔在夜风中凌乱。
“啊！”
“我懂了！”
“我懂了！”
“多谢王妃！”
“多谢王妃！”
按捺下心中的激动，刘晔回到席位，但一点儿心情都没了。
“晔儿…？”
“啊？！”
“发什么呆？”
“爹，回去跟您说，你要有儿媳妇了！”
“啊？”
刘普懵了，他现在真怀疑下人没骗他，自己儿子好像真的…脑子出问题了。
造孽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