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五章:刘寒大婚(一:下聘)
作者:单走一张三   汉末三国之强汉皇权最新章节     
    “婚姻”有两个意思:一个意思是指男娶女嫁结为夫妻这件事情,另一个意思指结婚男女双方的父母。《说文》曰:“妇家为婚,婿家为姻。”
    古代女子出嫁曰“归”。《说文》说:“归,女嫁也。”《诗经周南桃天》:“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可见出嫁的女子以男家为家。
    《白虎通》说:“嫁者,家也。”可见“嫁”字本身就意味着“有家”。《白虎通嫁娶》又说:“娶者,取也。”《说文》也说:“娶,取妇也。”
    《周易》和《诗经》就写成“取”,这表示男子把别家的女儿取到自己家里来。
    男尊女卑的风俗,由“嫁、娶”两字就可以证明。嫁对于女子来说是被动的,古代只说“嫁女”或“嫁妹”不说“嫁夫”,可见嫁的权操在父兄之手。
    娶,对于男子来说是主动的,所以古代常说“娶妻”“娶妇”。
    古人认为黄昏是吉时,因而常选在黄昏行娶妻之礼,相关男娶女嫁的礼仪则称为“昏礼”。《墨子非儒下》:“昏礼威仪,如承祭祀。”《礼记郊特牲》:“夫昏礼万世之始也,取于异姓,所以附远厚列也。”
    “昏礼”在“五礼”中属“嘉礼”,是继男子的“冠礼”或女子的“笄礼”之后的人生第二个里程碑。
    汉族婚姻仪礼,创于西周,指从议婚至完婚过程中的六种礼节。
    《礼记昏义》规定“婚”的程序为: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和亲迎,其中纳征和亲迎最为重要,加上“三书”被合称为“三书六礼”。
    羡慕,真的很羡慕。
    因为婚期将至,蔡琰被关在院子里学习婚前礼仪不准出去,刘寒心疼她,嫁衣不用她自己绣,直接由内廷准备,所以轻松许多。
    刘寒的聘礼,是代表他个人,不是皇家,刘寒下聘之后,皇帝还会再下一次聘礼。
    “还能怎么办!老身自己生的小畜生,就是来气我的!刘忠,把老身准备的聘礼加到六十四台,不准偷工减料!”
    蔡邕作揖,连称不敢,虽然他讨厌宦官,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张让这次放低了姿态,甚是恭敬,蔡邕也少有对张让露出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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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寒的这份诚心,蔡府上下都被打动了,只是苦了蔡邕和蔡琰,因为蔡府不够大,聘礼根本塞不下,只能命人放在府中,日夜看管。
    锦缎一百匹!
    “母后,那我们的聘礼……”
    钱十万万!
    “公公且慢!”
    “这是娶王妃吗?”
    皇帝也很无奈,虽然他爱自己的亲弟弟,但他也爱钱啊!这一下子花出去这么多,刘宏肉疼。
    “这这.张公公,会不会错了?”
    蔡府外面的街有多长,蔡琰心里还是清楚的,两条街,那得多少聘礼?皇后也没这么多的好吧!
    “是真的!”蔡珏从袖口中将抄录下来的礼单递给蔡琰,“姐姐,这是我抄录的礼单,殿下真的好喜欢姐姐呀!”
    “这蔡大姑娘真是好福气,河间王亲自来提亲,还给这么多聘礼,可见是有多重视她。”
    “没看到刚才抬进去那么些东西吗河间王这是倾家荡产来提亲了吧。”
    “喏。”
    这是所有人的共识。
    唱礼就唱了一个时辰。
    蔡珏自然不会错过如此盛举,在看完聘礼后,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进蔡琰的小院,“姐姐,姐姐!殿下今天来府中提亲了,我亲眼所见,聘礼塞了两条街!”
    “两条街?珏儿你小小年纪,不许胡说。”
    请期:男方择定成婚吉日,正式约定女方,以雁为赞见礼物。《人对天仪礼士昏礼》:“请期,用雁。”郑玄注:“夫家必先卜之,得吉日,乃使使者往辞,即告之。”
    亲迎:也就是迎亲。
    刘寒轻声笑道:“娶她,怎么多都不嫌多,我还是觉得不够。”
    刘寒婚礼的前期准备,自然不需他过多操心,除了纳采。
    纳采那天,刘寒亲自前去,后面跟着王府管家刘义,带着整整一百二十八台聘礼来到蔡府,堵了整整两条街,这盛大场面,看见的人包括蔡邕都十分震惊。
    问名:纳采后,问得女方之名,以便占卜成婚与否、吉凶如何。《仪礼士昏礼》:“宾执雁,请问名;主人许,宾入授。”
    府里,蔡邕也被刘寒这么多聘礼给惊到了:“殿下这聘礼给得也太多了。”
    不用皇帝说,张让也知道有些财宝手不能伸过去,尤其是河间王,他不喜欢跟你讲道理,只会讲物理和三族消消乐,惹不起啊!
    南阳的消息传回来了,雷厉风行,听说不少人受到牵连,运气好的去塞外筑城,运气不好的直接夷三族。
    纳吉:问名之后,男方归卜于庙,得吉兆复使使者往告。占卜男女双方生辰八字男方问名后,若得吉兆,派使者带雁到女家报喜,仪如纳来。
    五蝠捧寿玉屏风一对
    蔡琰把妹妹推出房间,随即关上房门,雪白的柔夷抚摸着自己通红的小脸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“那,咱在这谢过议郎。”
    为娶蔡琰,刘寒将他的私库搬空了。
    百姓们听到刘义念的这一份又一份的礼单,全都惊呆了。
    但这日子也十分枯燥,还好有个小密探能进出院子,给自己带来外面的消息。
    按礼制,诸侯王娶王妃所用聘礼大概在100万钱到900万钱,但刘寒这么一搞,皇帝这聘礼拿不出手了。
    蔡邕蒙了,这天家的聘礼这么搞是吧?
    能怎么办?
    亲弟弟啊!
    唯一的!
    刘宏咬牙道:“张让,把聘礼加到六十四台,和太后的一样,明日一起送过去。”
    纳采:男方向女方求婚,以雁为赞见礼物。《仪礼士昏礼》:“礼下达纳采。用雁。”
    虽说太后很喜欢蔡琰这个小儿媳妇,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吃儿子的醋。
    蔡邕没有多说话,他从刘寒清澈的眼神中看到,他对琰儿只有纯粹的爱,没有掺杂任何利益。
    “姐姐羞羞!羞羞!”
    珠宝二十箱!
    翡翠十箱!
    “这败家玩意儿!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,媳妇还没过门呢,家产全送出去了!”
    “金十万!
    “皇后的聘礼也不过如此吧。”
    张让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    于是,第二天,蔡府又出现了和前日一样的场景,聘礼又塞满了两条街,若不是唱礼的人从刘义改成张让,大家都怀疑过错日子了。
    蔡琰接过礼单,只是稍微看一眼,便知道妹妹所言非虚,顿时小脸通红,“出去出去!”
    “喏。”
    “不敢不敢.”
    又是一百二十八台?
    我蔡邕是嫁女儿,不是卖家产!
    你这么搞,我圉县蔡氏哪怕变卖族产也没法凑够嫁妆啊!
    “蔡议郎放心,不会错的,这是咱家奉圣命连夜准备的,陛下很看重殿下这次婚礼,也很看重王妃,咱家先在这祝贺议郎,日后好讨一杯喜酒。”
    童子踏鹿金果一尊……”
    但这股风,刮遍了洛阳城,谁都知道,蔡府两日收到天家足足两百五十六台聘礼!
    “蔡氏女真的好福气啊!”
    “那咱家就告退了。”
    说着,蔡邕便从下人那里取过喜钱,递给张让,“区区薄礼,还望公公笑纳。”
    外面的百姓们议论纷纷。
    纳征:男方遣使者向女家纳聘以订婚。《仪礼士昏礼》:“征,成也,使使者纳币以成婚礼。”
    刘寒私人的地契、商铺、酒楼等这种产业的私产,就足足装了二十八台,剩下的一百台都是皇帝、太后多年赐予的以及从并州、幽州、草原鲜卑、匈奴、乌桓那里“借”来的各种奇珍异宝和王府现有的钱财、黄金、珠宝。
    也只能羡慕。
    谁让你没这福分,成为河间王的心尖上的人呢?
    “蔡邕,算是与河间王绑在一块了。”
    不管蔡邕认不认,这都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