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界暴动的时候，哥谭酒店里企鹅人正在买醉。
    哥谭酒店的威名是踩在黑帮的血上建立起来的，而且现在酒店有自己的安保，外面暴动得再厉害也没人敢到这里闹事。
    “星期五，你说我是个好市长吗？”
    企鹅人习惯性地煲起电话粥，他看着外面纷乱的局势，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哥谭。
    他以为自己给哥谭做了很多贡献，民众拥护他是理所当然的，但现在哥谭依旧在水深火热，企鹅人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哥谭民众的爱戴。
    人都是会变的，变好或变坏。
    企鹅人和谜语人明显是在朝真心造福哥谭的方向变好。
    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，奥斯瓦尔德，你不用因为别人的错误自责。”
    电话里的女声依旧温柔善解人意。
    “很奇怪没有说继续从数据上分析……等等。”
    企鹅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惊喜无比，说话都结结巴巴了。
    “星期五，你……你刚才是在安慰我？”
    他和星期五聊了好几年，第一次见星期五这样说话。
    “是的，奥斯瓦尔德，我在安慰你。”
    企鹅人喜出望外，他感觉自己多年的坚持终于有了回应。
    他心中因为局势变化导致的郁结，一下子就消失了。
    事业和爱情，总有一样能让他开心。
    “李铭阁下有新的指示，奥斯瓦尔德。”
    企鹅人立马严肃起来，对他来说，李铭的吩咐最重要的。
    星期五把李铭的指示告诉了企鹅人。
    “我喜欢这个行动。”
    企鹅人笑得很危险，他用电话重新拨了个号。
    “嗨，维克托。”
    哥谭的骚乱愈演愈烈，菲什帮闹腾地已经脱离了布奇的控制。
    他们压抑太久了，现在他们头顶的哥谭帮已经不在，罪犯们迫不及待想把哥谭变成以前那座罪恶都市了。
    抓这些人戈登是非常尽力的，但警察局面临了非常严重的人员短缺的情况。
    而那些从外面抽调来的警察们这个时候却当起了缩头乌龟，真正干实事的还是只有原哥谭警局的人。
    “干得好，彭特市长。”
    哈维布洛克把气撒在了新市长头上，他失望地挂断电话。
    “市长拒绝给我们增加人手，他说正在和军方讨论，让军队入场。”
    哈维对戈登摇摇头：“我们都知道那是狗屎，对吧？外面舆论闹得那么厉害，除非大统领打算受到弹劾，他就不可能同意在这种时候，让军队进入哥谭。”
    “情况变得更糟了。”戈登皱着眉头回应。
    “有什么比萤火虫烧了半个街区、和猪头人屠杀了一个小家族更糟糕的？”
    “小丑回来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哈维愣住了，“谁？杰罗姆？”
    戈登点头又摇头：“或者该叫他杰罗麦。”
    哈维仔细思索了一会，突然不敢置信地问道，“韦德怀尔德？”
    “是的，看起来他一直隐藏得很深，把我们都骗过去了。”
    “等等。”哈维僵硬地转过头，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，“我没记错的话，现在哥谭警局用的电源就是杰罗麦做的？”
    超级电池，稍微改一下就是超级炸弹了。
    戈登摇摇头。
    哈维松了口气：“不是就好。”
    “是不止，全哥谭的电力网络，都是由杰罗麦的超级电池供给。”戈登的话打破了哈维最后一丝侥幸。
    “我给那个混蛋市长再打个电话。”
    哈维知道事态紧急，连忙再次拨打出电话。
    接通没几秒钟，哈维就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戈登问。
    “市长说杰罗麦就在市长大厅。”哈维回答。
    戈登感觉到一阵熟悉的作风，赶紧带着警察们赶往市政厅。
    果然一进入市长大厅，杰罗姆不，杰罗麦的脸庞就出现在上面。
    他脸上也化着和杰罗姆相同的小丑妆，给人的感觉宛如杰罗姆再世。
    “嗨喽戈登局长，不不不，别误会，我不是那具失败的尸体复活了。”
    杰罗麦不如杰罗姆那样疯批，他是一种冷静的癫狂。
    “我打扮成这样，是想让杰罗姆的信徒有一种熟悉感，他虽然失败了，但他留下的人都还不错。”杰罗麦撇了撇嘴，“虽然我这样讲了，但我保证他们对我的忠诚度不亚于杰罗姆。”
    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    这时哥谭的新市长彭特贝克问道，小丑帮重现哥谭第一战就包围了市政厅，让他非常惊慌。
    “首先，我想让你们看一样东西。”
    杰罗麦掏出一个引爆器按下，哥谭著名的钟楼就轰的一声被炸成了废墟。
    “别乱动。”杰罗麦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引爆器，“死亡机关，跟我那个没远见的神经病弟弟学的，这种东西还不错。”
    “你们一杀了我，我手就会松开，然后哥谭就砰砰砰砰砰。”
    彭特贝克连忙让手下千万不要开枪，戈登也约束好警员。
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，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    “杰罗姆只想着毁灭，我不一样，我是个建造者。”杰罗麦一脸平淡地说着最恐怖的话，“但是建造之前，哥谭的一切都得消失。”
    “我会在六个小时后引爆炸弹，到时候整座城市都要清空。”
    彭特贝克变了脸色：“这不可能！”
    哥谭这种大都会，六个小时完全没办法把民众全部疏散掉。
    “哇哦，那么哥谭人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了。”
    杰罗麦说完直接带人离开。
    “他说的可信吗？”彭特问道。
    “炸弹是真的。”
    “我是说他会炸毁整个哥谭。”彭特说，“没有罪犯会真的这样做，不求财只是毫无意义地毁灭。”
    戈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欢迎来到哥谭。”
    随后戈登直说道：“炸弹遍布哥谭，我会尽量阻止炸弹爆炸，但疏散工作现在就要开始了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“还有……我们需要一个人的帮助。”戈登又说。
    “谁？”
    “李铭。”
    “不行！”彭特贝克强硬地拒绝。
    “凭市政厅和警察局的人手，根本不可能在六个小时之内疏散全哥谭，只有李铭有这个号召力。”戈登的态度很坚决。
    “或者你想看到因为你拉不下面子，而让市民伤亡惨重？”
    彭特贝克只能无奈的点点头。
    什么官方？什么财团？让他们见鬼去吧。
    现在彭特贝克得为自己的后路着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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